皇家悍妻:殿下玩世不恭
时间:2020-07-21 17:02:46
分类:古言
来源:微阅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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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些东西,楚江雪腿脚有些发软,但还是故作镇定:“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?”
“楚小姐,还当自己是储妃呢,等我们毁了你这脸,二位殿下定不会再看你一眼。”
为首的人刚说完,一人抬着一个火炉进来了,楚江雪才不相信天寒地冻的,这些人怕自己冻着,才搞了这么一出。
为首那人熟练地把烙铁放炉子里:“楚小姐,再不从实招来,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!”
昨夜和廉蒙约好了,要他保自己性命,如今却不见廉蒙的影子,难不成廉蒙在逗自己么?早知道就和廉蒙说好,要他护自己周全,而不是保自己性命了。
如今只能靠自己了,能多拖延一会,自己获救的可能性就大一分。即使十分害怕,楚江雪也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:“没有证据你们就用刑,就不怕本小姐出去,要你们死?”
“受了爷这刑,你就算出去,也没人愿意听你这丑八怪说话了。”
烙铁已经烧得通红了,那人拿起烙铁,往楚江雪的脸上凑近了一些:“你这张脸生得如此魅惑,爷都不舍得下手了。”
那人说话时眼睛里放着贼光,楚江雪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,只要他们敢上来一个她就揍一个,哪怕最后鱼死网破!她要大闹天牢,传出去让廉蒙这厮不得安宁!
“住手!”
楚江雪已经感受到了烙铁的炽热,廉蒙走了进来:“叶美景的命案陛下已经命廉某全权督办了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廉蒙此话一出,刑部的人都懵了,那人手里烙铁还没放下来:“廉统领,你在开什么玩笑?”
“陛下口谕,你们有疑问,大可去问陛下。”
这些人都是刑部小喽啰,哪有胆去问陛下,也只能夹着尾巴走了。
这些人一走,楚江雪瘫坐在地上,面露忧色:“廉统领,你骗得了他们,骗不了他们背后的人,这事要传到陛下那里,就是欺君之罪!”
对于楚江雪善意的提醒,廉蒙笑了起来:“廉某的确是奉了陛下的口谕,要彻查此事。”
廉蒙是御前红人,没有站队到两个皇子任何一方,在宫里还说得上话,能揽下这差事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即便廉蒙说了自己主办此案,可楚江雪也没在他面前喊冤。廉蒙倒是来劲了:“楚小姐,人人见了主审官,都是哭爹喊娘的说自己冤,你怎么就沉默是金呢?”
“廉统领,现在想要我命的是皇后娘娘,我哭有什么用?我父兄刚刚死在边关,我哭得死去活来,还弄得自己垂死病中,有用吗?”
这姑娘从小养在深闺,却心如明镜,还这般有魄力,廉蒙也有些好奇了。虽然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楚江雪,但是廉蒙再说下去,只会让她心慌。
他没有回答楚江雪的话,只是让她保重,还将炉子留在牢房里离开了。
廉蒙这大男人还挺细心的,将炉子留给自己,不然入了夜,又要被冻醒好几回了。
今夜虽然睡得踏实了一些,可下半夜的时候还是听到了一些动静,睁开眼一看,竟看到了楚江流。
他穿着一身狱卒的衣服,假装在里头巡逻,瞧见楚江雪那里有个炉子,指着她:“你是来冬眠的,还是蹲大狱的?”
楚江流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,她明白了,立刻说道:“官爷,这是廉统领的恩典,您总不能夺了去!”
“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,就勾搭廉统领,爷来瞧瞧你什么狐媚样,看能不能把爷的魂勾了去。”言毕,楚江流打开牢门就走了进来。
一进来,楚江流就说要她偷偷溜走,楚江雪摇摇头低声说道:“我不能走,会害死你的!”
楚江流见她执意不走,急了,低吼道:“傻妹妹,大哥回中城就是为了救你,你若出事了,大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”
“大哥,你潜入天牢,是自己擅作主张,是吗?”楚江雪直直的盯着他,眼角有些湿润,声音微微颤抖。
“你若不说,我还没想到。出了这么大的事赫连边那小子居然瞒着我,你都下狱了,我今日才知道。”
“大哥,我死不了,叶美景的命案现在是廉蒙奉旨查办,他不会为难于我,你放心好了。”
同为武将,虽然廉蒙负责守卫皇宫,可廉蒙与楚江流还是有交情的。廉蒙从小受楚河提点,与楚江流关系甚密。
只是楚江流不明白,一个禁卫军统领,怎么会奉旨查案:“禁卫军统领和查案可没有关系!”
“小妹没有骗你,你可去找廉蒙问个究竟,我也看明白了,皇上不要我死!”
这几日她发现了是皇上在背后默默护着她,不然廉蒙不可能每次都出现的那么及时。
提到李德勤,楚江流的脸色就不对劲了:“那个狗皇帝,恨不得楚家人都死绝了,怎么会留你性命?”
寿宴之时,李德勤对自己说的话,楚江雪还记得,也许自己像李德勤的某个故人。
廉蒙和楚家的渊源,在中城就不是秘密,让廉蒙接手,摆明了就是要护着自己。
不过故人之因也好,人言可畏也罢,让李德勤不得不保自己一命,楚江雪没有那么怕高婉月对自己下手了。
她把楚江流推到牢房外,低声说道:“哥哥放心,天下人都知道楚家父子死了,狗皇帝为了堵住悠悠众口,也不会让我死。”
楚江流注意到她身上并无伤口,连污渍都没有,便也放心下来:“那你保重,我这就走。”
楚江流一走,她倒是清静了,可赫连边就不一样了。下半夜睡得正香的时候,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。
他一个登徒子,只爬了一个姑娘的床,怎么有人口味如此之重,爬自己床上来了?
刚想出手,借着月光看清来人后,轻笑一声:“楚江流,你半夜爬我床,难不成对本殿心存爱慕?”
赫连边这厮还真是会妄想,他冒死前来是给自家妹子讨个说法的,怎么就成了对他心存不轨?
刚刚屋里闹了动静,朵朵反应很快,立马就闯到寝殿里来了:“殿下......”
还没等朵朵把话说完,赫连边就打断她:“无事,翻身动静大了一些罢了。”
虽然赫连边发话了,可朵朵还是细心地发现她关上的窗户打开了。
朵朵拔出了手里的剑,悄悄靠近,郝连边察觉到了她的靠近,大声呵斥:“退下!”
“殿下......”朵朵本就神经紧绷,被这怒气吓得一懵,小声开口。
“回自己房里,跪到天亮!”赫连边打断她。
世人皆云,北境质子乃风流之人,此时却对自己的通房丫鬟如此严厉,楚江流还真不知道,哪个才是真的他。
如此朵朵只能退下了。朵朵一走,赫连边道:“今夜之事切莫外传。”
“我来这里不是来找事的,就是想看看你带着什么样的诚意与我合作。”郝连边颈间的利刃闪着银光,楚江流直直的盯着他,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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