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辣小农女
时间:2020-07-22 14:20:42
分类:古言
来源:微阅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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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被迎头打了个包,也不敢动弹,抖抖嗦嗦的,哑巴似的站着。
辣大河一看她这副晦气样子更来气,一瘸一拐下了床,挥着大耳刮子扇过来,“我打死你个死婆娘!坏了老子的前路,我看见你就来气,就算是头猪,也比你会讨人脸色!”
他发狠下了死手,王氏满嘴的血,脸肿的不像人样,牙都掉了两颗,凄厉的又嚎又叫。
辣玉花正在院子树荫下绣花,听到动静晓得是爹又发脾气了,不过看来这次凶狠的紧,遂慌里慌张的起身要往屋里跑。
钱岁刚从外面吃了一瘪回来,正心情郁结,进门就看到娇滴滴的辣玉花,顿时主意就打上来了,再说他垂涎这黄花闺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上前就拦住她,眼聚精光,捧着胸口浪叫唤,“哎哎,别去啊,屋子里你爹娘正干仗呢,万一伤着你的小脸,这要是青了肿了,表舅我要心疼死了。”
辣玉花心知肚明这个表舅是什么德行,气嘟嘟的一跺脚,面露薄怒,“你别拦我!”
她俏脸含红,声音娇脆的如同枝头春莺一般,愈发勾得钱岁心里痒痒,上前半步欲要拉住她的手,下作的调笑道:“表舅这是心疼你才拦着你,你爹下手没轻没重的,你这水灵灵的脸又不比你娘皮糙肉厚的,万一不小心破相了那不是暴谴天物吗?”
辣玉花快速甩开他探来的手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鄙夷,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给我滚开!我要去救我娘!”
她往东走,钱岁往东挡,往西走,钱岁往西挡,最后直接色胆包天把她抱了个满怀,大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,淫话连连,“好家伙,大外甥女,你胸前这俩馒头可够大的啊!”
辣玉花不敌他的力气,一时挣脱不开,又哭又叫又闹,“爷!奶!你们快出来!啊啊,这个天杀的登徒子!我不活了!”
辣老太在自个儿屋里听了好一会儿老二屋里的墙角,家里整天闹闹腾腾的没半刻清闲,心里无名火正旺,又听到院子里赔钱丫头叫丧似的哭号,气噔噔的跑出来,扯嗓子骂道:“叫叫叫!叫什么叫!我们家真是造了大孽了,沾上你们老乌鸦似的娘俩!”
老辣头扛着锄头刚进家门,就看到院子里一片不堪入目,气得脑门青筋直跳,挥着锄头就向钱岁劈来,“你个老家伙!你在干什么!”
钱岁腿脚机灵,大叫一声闪开了,眼神慌乱的夺理道:“姑爹,你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!我在拉玉花呢,她爹娘在屋里打架,她非要去拉架,我害怕她受伤,这才拦着她呢!”
老辣头知道这混球玩意儿不是什么好鸟,可也奈何不了他,重重一哼,上前拉起跌到地上痛哭流涕的辣玉花,“走!咱去屋里看看你爹娘!成天又打又骂的干什么!这日子还过不过了!”
辣玉花娇怯怯的应一声,跟着老辣头往屋里去。
辣老太悄摸摸跑到钱岁跟前,手肘子狠狠捅他一计心窝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什么主意!你在外面爱怎么搞怎么搞,不过你最好在我这大孙女跟前放老实点,我这孙女可是要嫁给贵少爷的,你瞧瞧你那德行,干皮老鼠茅粪坑似的,也想种鲜花?也不怕折了腰!”
钱岁捂着胸口闷疼两声,堆着笑一连串的弯腰拱手,“姑妈这是说的什么话?我还能祸害咱们一家人嘛!再说玉花那小模样长的,我还指望着她嫁个家财万贯的大少爷沾沾光,我哪敢肖想一二呢!”
一听家财万贯的大少爷,辣老太心里熨帖不少,连带着满脸目中无人的得意,仿佛现在就已经成了人家金玉之门的亲家了似的,施舍般瞟了瞟他,“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,咱们玉花嫁的好,还能少得了你的好处不成?”
钱岁连连道:“是,是,姑妈说的是。”
辣老太看不上眼的打断他,“行了行了,一起去屋里看看吧。”
钱岁朝着她的背影轻轻啐了口,眼神不善的嘀咕道:“一家人都是什么东西?还想嫁给少爷?真是白日做梦,我大老远的来给老二送药,那臭丫头陪我睡一觉是应该的,总有一天我非把她搞到手玩玩不可!”
这次辣大河手下的重,王氏头都被打破了,鲜血哗哗的很是瘆人,三请四请求来了陈拐子简单包扎一下,暂时止住血。
拜辣小小所赐,陈拐子在村子里丢尽了脸,一想起她那张脸就吓得整宿尿床,这等耻辱不可报,连着导致这场事故的罪魁祸首老辣家也恨上了。
就扯了几尺麻布动手巴扎一二,竟狮子大开口要了二钱银子。
可又不能不给,辣老太掏银子时简直比剜心肝肉还疼!
送走了人,转头进来就指着王氏鼻子破口大骂,“贱娘们!草根身子还非要学一回人家夫人命,小伤小口的就费了家里几个月口粮,还真以为咱家银子是大风刮来的?”
王氏满腹委屈无处可泄,积压成恨,从前她和朱氏是一个水平线上的,甚至还在家里比朱氏吃香许多,凭什么同为老辣家的儿媳,她倒是丈夫疼爱,家庭和睦,远远躲了出去享清福,却留下这么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给她干?况且这次要不是老大家不念亲情,她又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?
于是抱着辣玉花的腰大哭起来,“娘真是好苦的命啊!老大一家欺负我,你爹也打我,娘还不如死了算了!”
辣玉花珠泪纵横,红通通的双眼却迸出凶狠之色,咬牙道:“都怪辣小小那个小贱人!都是她把咱们好好一个家搅得家宅不宁,被人看足了笑话!该死的是她才对!”
她的话给一家人提了醒,家里弄成这样,不都是辣小小那个搅家精搞得吗?
人就是这样,特别是这种生长于穷困之沼受尽磋磨的,别人家过的如意就像是在自己心上磨刀子一样难受,转眼就忘了人家的恩惠,不像野狗似的反咬几口就不甘心。
譬如老辣家这几口子人,此时大概都忘了,要不是辣小小,他们家的独苗早就死翘翘了。
老辣头蹲在门槛边上,叭叭吸几口旱烟,脸色阴沉。
辣大河脸皮一拧,有气无力的砸了下床头,“对!都是那个臭丫头把我打成这个样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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